没错，他是觉得这个徒弟礼数不行，心性也不行，哪哪儿他都不喜欢。
但是他先收的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灵昀抢了算什么事。
这样不就证明宣珂说的是对的了，灵昀比他会带徒弟。
遥山脸色依旧有点不好，“天南星，拜师吧。”
“这是……抢起来了？”两个不怎么收徒的开始抢徒弟了，宣珂有些跃跃欲试，搞得他都想凑热闹了。
南星看了看右边严肃稳重的灵昀，又看了看左边板着一张老脸的遥山……
“天南星，拜灵昀为师吧。”书灵突然出声道。
“真的可以选吗？”南星双眸微亮，“那我要拜天尊为师！”
如果拜了天尊为师，她就和遥山同辈分了，看他还怎么为难她！
事实证明，南星想多了。
遥山若想收，灵昀是不能抢的，要抢第一天就抢了，他看了南星一眼，坐了回去。
“天南星，还不过来拜师！”
南星只好跪下，不情不愿地对着遥山磕了三个头，“弟子拜见师尊。”
身份木牌上多了些花纹，一个隐隐的山字出现，以后她就是遥山名下的弟子了。
书灵犹豫了一会儿，把之前发生的事传回了本体……
白衣银发男子负手而立，看着万千星辰。
突然出现的画面让他眸光微冷，这个遥山……
他都不想承认竟然是他的挂名弟子。
“灵昀也是，平日看着很是不错，竟然和遥山客气。”
脑海里，传回了画面的书灵还未离去，声音与他相似，像是在为南星打抱不平。
意识分身比他薄弱，也会有微弱的情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