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笑眉穿上了那套衣服，正合身，只是她肚子大了，得将腰部再改得宽松一点儿。
女人翻了个白眼，将衣服拿去修改，嘴里嘟嘟囔囔：“当年要不是你送安娜出道，她也不会有今天。她这算是还了你的人情。”
黎笑眉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捧着一杯水，等衣服改完之后再试。
她听着戴观宴与那女人的谈话。
这是他生活过的圈子，他在浣城的朋友。时尚圈的，歌手圈的……只是她没有想到，戴观宴竟然还会送胖歌手出道？
戴观宴走回来，在她对面坐下，发现黎笑眉在看他。
他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一颗椰子糖，剥了包装纸之后递给她：“吃吗？”
黎笑眉没碰，戴观宴自己吃了。
黎笑眉问道：“安娜是你送出道的？”
她的问题显然不在于出道不出道，而是安娜的身材。他不是喜欢瘦瘦高高的女人吗？
戴观宴叠着长腿，淡淡道：“她的唱功不俗，而且还是原创歌手。你也看到了，现在就数她的歌最红。”
黎笑眉撇了撇嘴唇：“当年，你怎么送她出道的？你不是没那实力吗？”
戴观宴在浣城被打压的厉害，要不然，他也不会留在南城发展他的势力了。
戴观宴扯了下唇角，拿腔拿调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：“开始对我好奇了？”
他斜侧着脑袋看人，那勾眼一瞥，既有贵族男的冷傲矜贵，又有花蝴蝶似的自恋。
黎笑眉嘁了一声，没兴趣。
这时候，女人将衣服修改完毕。黎笑眉重新换上，站在镜子前左右打量。
合体合身，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。
黎笑眉皮肤白，缎子黑衬得她皮肤更白，却没把她衬得像个傻白甜，有气场，也有女人味，还有点神秘感。
女人捏着下巴看了会儿：“还敢说我没水平吗？”
黎笑眉道：“一般般吧，如果是我们南城的设计师，一眼就能看到我的优点精髓，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换来换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