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解语疑惑的看她，杯子里的水轻晃。
黎笑眉看着她身上的旗袍，这与梦中的那个少女不一样。
她接过水杯，喝了一大口，目光还在打量着解语。
跟梦里的那个少女真像。
“我睡了多久？”黎笑眉从梦境里彻底走出来。
解语道：“三天。”
黎笑眉点点头，难怪她手软脚软。“有吃的吗？”
解语挑了挑眉梢：“有。”福临楼最不缺的就是吃的。
很快便有人端来清粥小菜。
“你睡了三天，要先吃点清淡的，不然胃承受不了。”解语帮她布菜，悄悄打量，“梦到什么了？”
黎笑眉抿唇，捏着勺子陷入发呆。
解语看她着模样，也不着急问话，站起来道：“我前头还有事，你慢慢吃，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的。”
说完就走，不烦扰人家。
黎笑眉看她的身影出去了，碗勺放在桌上，捂着胸口。
这里憋闷的厉害，好像紫云英千年前的苦痛也来到了她这里。
怪不得，她与戴观宴纠缠至此。她以前总说，她上辈子可能是灭了他的国，这辈子被他这么欺负，还对他不离不弃。
原来是真的……是还债啊……
黎笑眉虚无的笑了笑，看向那个玉枕。
几个小时之后，解语从前面来后院，看到房间空空的。保姆说黎笑眉已经离开了，带话说以后一定重重感谢。
解语转头看向外面的晴空，眼睛里露出几分空寂。
她应该是没有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