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胡斐也不禁高看了慕容复一眼。
“不用了，没那必要。”
韩凌很干脆地拒绝道。
“什么？你不在意百姓的生死吗？”
慕容复怒目而视，
“还是说，你不敢应战，要当缩头乌龟？”
来自九境高手的恐怖威压铺天盖地地展开，整个衡阳城都被影响，所有人都有一种被凶兽盯上的感觉。
回雁楼里，众人的感觉更加明显。
韦小宝只觉胸腔不停地在擂鼓一样，差点心脏就要跳出来了。
即便是八境修为的胡斐也感觉肩上仿佛抗了一座山一般。
呵，一声冷笑自韩凌嘴里响起。
那恐怖的威压突然变如潮水一般退去，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胡斐发现，慕容复满脸惊愕，似乎收敛气息并非本意。
他惊讶地看向韩凌，难道韩凌一瞬间将慕容复的威压逼回去了吗？
就这么轻易地化解了，连出手的痕迹都没留下半分。
韩凌微笑道：“慕容公子，再回去练练吧。”
慕容复瞳孔急剧收缩，拼命地想挣扎，但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他动弹不得。
一股强烈的耻辱感再次涌上心头。
这几年过去，差距还是那么大吗？
慕容复指甲深深地刺入手心，丝毫不顾血迹溢出。
他这些年的苦功，都是白花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