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半天他张云磊连个实习的老师都不如！
“都他妈闭嘴！”
张云磊冷喝一声，众人连忙噤声，面面相觑。
既然都到这份上了，张云磊也没打算手下留情。
“去，找机会对那家伙下手，不需要太狠，先给个教训就行。”张云磊吩咐道。
自是有人连忙应下。
……
江南国安。
卢青海已经审了足足三天，然而依旧没有任何进展。
不出意外的翻车了。
孙冲看着自家老师愁眉苦脸的模样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
毕竟事关声誉，本来翻车概率就高，还是他亲自把卢青海给拉来的，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，不免一脸愧疚道：“老师，都是学生……”
“不需要抱歉。”卢青海摆了摆手：“只能说我本事还没有练到家，只是，这次我恐怕真帮不上你的忙了。”
孙冲叹了口气。
反正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他引咎辞职，事实上，孙冲自己都做好心理准备了。
师徒二人相视一眼，然而眼中全都是无奈。
“老师，休息休息，明天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“嗯。”
卢青海不再多言，实在是无话可说。
看着桌上一堆的资料，卢青海已经研究了数十种审讯方式。
也并不是没有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