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业留了一个心眼，拿手机问了问其他人。
但祁业这档次太低，如果身价上亿的话，估计就接触到周小昆他们那个圈子了，现在……不行！
……
老熊的灵堂里面人还挺多，这也是老熊生前人品不错的佐证。
周小昆拉着叶青站在人群里面，看着老熊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，有点唏嘘。
“谢谢啊……”
叶青像是蚊子哼哼一样说出这两个字。
“嗨，没事。”
周小昆心里哪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，松开抓着叶青的手。
手上的余温还在，只不过叶青心中怅然若失。
祭拜的环节人们挨着顺序来，倒是一切顺利。
因为有不少当年的老师，周小昆认出来后倒是聊了不少。
其实对周小昆这学生，很多老师都不太有印象了，但现在看周小昆的气质风度，这完全不敢跟当年那个瘦弱猥琐的学生联系在一起。
“来了，这是15届三班的毕业班吧，当年老熊带的最后一个班。”
“没错，这个班后老熊就没带过毕业班了，哎，这班里当年还出过一个天才……”
这些老师都在感慨。
“别在说那什么天才了，这老熊的死说不定就是被那个人气的。”
“嘘，别乱说话，不过话又说回来，那个人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来啊。”
这几个老师就在周小昆身边聊，三班的那些同学现在胸口带着白花，正冲着老熊的遗照鞠躬。
班上的不少同学目光都往周小昆这边瞥，目光复杂。
“15级三班同学们沉痛哀悼熊老师，祝熊老师一路走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