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竹却道:“但我一听到这名字就想起饥渴难耐的两把宣花斧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说罢,这位文庙一个文脉的夫子,便很不懂礼数的放肆大笑起来。
潘凤尴尬的都想死了,可是他还真惹不起这位旬夫子,不是没有能力来掰掰手腕,而是这位旬夫子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,死在他手上的门阀子弟还真真儿不少。
“好了,不开潘先生玩笑了。”
旬竹笑了笑,便又说道:“潘先生,你此来是为何,是否能说明来意?”
“做买卖。”潘凤笑道。
要不然怎么说?
告诉一位文庙夫子,他是带着人来杀人越货的?
旬竹一笑道:“巧了巧了,我也是来做买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