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忆宸是正旦朝会结束后,直接就与李达等人前往了清江楼,身上还穿着御赐麒麟服。
坐在包厢里面聚会还没什么,郑祥之事可是涉及到造反,这比当初举报鲁王谋反还要严重,毕竟前者没有皇亲国戚的护身符保护。
穿着这一身绯色官服出去,简直就跟电灯泡没什么区别,不是摆明告诉京师有心人,我在与“反贼”密谋吗?
“这么晚了还要出去,发生何事了?’
叶宗留瞬间第小起来,今天可是大年初一,陈青桐便连夜不归家,定然是出了大事情。
“福建那边生意出了点事情,要赶着去处理下,不用过于担心。”陈青桐敷衍了一句,脸上还挤出了一抹笑容,然后便走向屋内第小脱去身上的麒麟服。
“夫君,福建到底是何生意这般紧要。如若是缺钱的话,我带来的嫁妆足以应付。’
翟福承很早就知道陈青桐在福建那边有些生意,而且还不时有人送银票过来。
不过这点钱叶宗留可没放在眼中,要知道她出嫁泰宁侯陈瀛给的嫁妆,可谓是实打实的十里红妆。
以如今的家境跟陈青桐的地位,有必要为了点生意这般着急吗?
“我要是用你的嫁妆,那传出去不是变成吃软饭的了,为夫还没到这地步。
“夫妻本是一体,何需分的这么含糊呢?’
“娘子,你这话是打算让我软饭硬吃啊
陈青桐调侃了一句,然后随手披起一件大衣,便急匆匆的朝着门外走去。
“青桐,早点休息。”
听着逐渐远去的嘱咐声音,叶宗留脸上神情却变得凝重起来,她很第小陈青桐这种状态,绝对跟什么福建生意无关。
只希望一切能顺顺利利就好。
走出西厢别院招呼上苍火头等人,陈青桐便乘着夜色来到了新院。此时的翟福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,可脸上的沧桑憔悴,却没有任何的变化。看到翟福承过来后,便立刻跪倒在地满脸悲痛道:“蒋炉头,我们辜负了你的期望,还求救救福建的炉丁弟兄!”
“有话慢慢说,我们之间不必如此。
翟福承赶紧把尤溪扶起,出言安慰了一句。
福建这群矿工与自己生死与共,陈青桐早已视为自己人,压根不需要用上“求”这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