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凡听到这话当场怔住。
他一脸错愕的看着她，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？
“你……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？”他呆呆的看着白灵问道。
白灵疑惑：“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啊，我的真身就是九头灵蟒，怎么了吗？”
“你……你都修炼成人了？”萧凡不敢相信。
白灵淡笑：“我体质特殊，平时都是以人身存在的，很少会显露真身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萧凡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。
“你是来杀我的吗？”白灵看着他问道。
萧凡看着她脸色复杂。
最后他无奈自嘲一笑：“算了吧，我现在哪里还下的去手。”
“你不杀我？”白灵看着他有些疑惑。
萧凡摇了摇头：“不了，你还特意帮我炼制了丹药，我要是还杀你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。”
白灵看着他没有说话。
萧凡看向她：“不过你要小心一点，来杀你的人恐怕不止我一个，估计还会有其他人来找你麻烦。”
“我知道，他们都想要杀我。”白灵说道。
萧凡看她好像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，他有这些疑惑：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怕？”
“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。”白灵淡笑。
萧凡苦笑：“也是，你实力都强到了这种地步，恐怕别说黑水城，就算是整个九州界能杀你的人都不见得有几个。”
“那些想要杀你的人都被你杀了吗？”萧凡看着她问道。
白灵点了点头。
萧凡：“行吧，那你自己小心点，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