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阴着脸抬头,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。
听完之后,小院里一片沉默。
欧又宁把手里瓜子往桌上一放,不想嗑了。
它不香了。
少顷,欧又宁开始捂胸惨叫,“天呐!这老天不开眼啊!”
白峰:“唉。”
文磊:“大家振作起来,别这样。至少我们还有货卡啊。”
郑甜又叹口气,“虽然以这价格,镇子里能买得起的人不多,但它真的很划算啊。我们都快存够了,卖货的也是我熟人。哪怕稍微差点钱,但本来也可以预约的,多加把劲再过两天就囤够了,怎么给人截胡了!好气啊!”
欧又宁:“是哪个缺德玩意儿!”
郑甜:“我问了王叔,看能不能打听出买车的人是谁。王叔说不认识,是个生面孔。不是其他半职业队的队长。”
欧又宁:“那看来是攒够了资本的生猛新人要开新码头了。淦。我诅咒所有拜码头进他队伍里的所有人,只要坐了他车统统生痔疮!痔疮拳头大!我诅咒他一个小弟都招不到!”
任重实在没办法再保持沉默,安慰性质地拍拍欧又宁肩膀,“你这咒太毒了。没必要,真没必要。一辆车而已,又不是世界末日。加油好好干,机会总会来的。”
其他人的注意力又被任重吸引,心里头这才好过点。
郑甜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穴,暗想。
是了,虽然最近几天点超背,有点流年不利的意思。
但任先生还在,希望就还在。
郑甜重重点头,“嗯!多谢任先生鼓励,我们很坚强!”
……
是夜,鼠崖山上刮起了猛烈的腥风血雨。
又一夜,鼠崖山上的血雨腥风刮地三尺。
第六天下午,任重难得的划了水,没去训练场,而是继续在自己的板房里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