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煊觉着吧,房间里的寒气怕是不够吸。
任重看史煊那瞬息万变的表情,大约已经猜到他脑补去了哪,只得打岔道:“这样,六天之后我会痊愈。到时候,你我二人约战一次。”
史煊嗯了声,“好!”
任重长身而起,“君子一言。”
史煊:“???”
任重:“驷马难追!”
史煊:“什么意思?”
任重:“说了话,就一定要兑现的意思。”
“嗯。”
眼瞅着时间快到十二点,任重起身告辞。
史煊疑惑道:“现在就回?你不在我这歇息?”
任重摇头,“不用了。”
史煊眉头皱起,“任先生你骑的是摩托艇,你似乎打算熬夜返程。你把熬夜这事看得很淡?”
他是过来人,曾亲眼见着一个又一个同行者毫无征兆地突然倒下,就连与亲朋好友交代遗言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才刚决定与任重缔结深度同盟关系,实在不愿见着这人也说没就没了。
任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只压低声音,“多谢史先生关心。但是,很显然,我不是一般人。”
……
等目送着任重飞速下山,史煊回头对身后的史林吩咐道:“明儿一早通知下去。如果任先生下次白天来部落,让容貌比较好的女子都藏到家里别出门,”
史林疑惑道:“爸,这是为什么?”
“任先生别的什么都好,就是情场手段太吓人。以他的年龄、财富、性格、天赋、公民的身份和肉眼可见的广大前程,我们棋山部落中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青年女子恐怕都毫无抵抗之力。”
史林这才恍然,“好的父亲。那是挺可怕的。但等我们搬去镇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