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了，还要对我紧追不放吗？
我从不肆意屠戮，为何如此咄咄逼人！”
姜空脸色阴沉。
十二位圣君，十万圣帝！若非自己本尊离开，后果不堪设想，一时间他心中杀气涌现。
手持古剑的白虎虚天卫冷嘲一声：“你修六大魔道，这便是你最大的过错！仅此就够了！”
“魔？”
姜空又听到这句话，不禁惨笑着：“六大魔道又如何？
何为魔？
何为魔道？
我是魔，可我曾经为了这人族上御魔海杀的真正的魔闻风丧胆。
以我之力，抵御住万千魔头复苏！所以，就因为我修炼六大魔道之力而该死？
我是魔非魔，而你们呢？
非魔，却又像魔？”
“天地之间，你们能定义真正的魔？
如果你们执意要杀我，那就来吧。
纵使今日覆灭在这里，我还是想说一句话，比起你们，我更不像是你们口中所谓的魔头。
我的道，亦非魔道！”
姜空走出洞府，迎着魔山那滔天的魔性幻化的魔风面对着这些人。
白虎虚天卫眼神微微一凝，冷哼一笑：“口齿伶俐罢了。
今日你说破天，也改不了你随我们去请罪的下场！”
嗡！那一道古剑缓缓对准姜空，姜空御动分身哪里也不去，直接朝着九指山之上的虚无之中冲天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