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这,何尝不是一种赌?
“陛下,金鹰司在城外一座院落搜到大批官银。只说那院子的主人与我儿相交甚笃……但臣调查过了,那人与曹大人也有来往。”赵尚书微微抬起头,“还经常与曹大人吃酒……”
朝中气氛诡异的安静。
“如今犬子不见,不正是有人栽赃陷害!”赵尚书道,“所有屎盆子都能往犬子头上扣……老臣,愿以全家性命,恳求陛下主持公道!”
因为人证的缺失,让这件事像一条乱麻。
就在堂上众人面面相觑之时,响起一声嗤笑。
“呵~说起来,真是不巧,本宫昨夜闲逛,正巧抓了个人。”林砚唇角微勾,看上去不可一世。
赵尚书面露不解。
“父皇,能准许孩儿将那人带上来吗?”
“嗯。”晋明帝闷闷的回他。
须臾,一男子被压了进来。
男子身上还穿着囚服,脸蛋黑黑的,一身狼狈。
看到来人,赵尚书一颗心瞬间沉下去了。他表情惊讶,差点跌倒。
“人证,赵良旭带到。”林砚开口。
空气似乎安静了些许,就连似王的表情都变得凝重了。
“赵良旭,朕问你,认罪书上写的可属实?”晋明帝声音浑厚,听不出喜怒。
赵良旭脸色惨败,他看了眼赵尚书,叹气道,“属实。”
他也不做挣扎了,若是再顶上“欺君”的罪名,赵家将万劫不复。
“昨夜你去了哪?”
“昨夜,臣见金鹰司混乱,逃出去了。”赵良旭决定将所有罪名承担下来。
“不是有人救的你吗?”林砚挑眉,静静的望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