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！”
秦云豹的眼中透出杀气，简直要滴出血了。
悲面煞努力发出声音，“秦云豹！你……我等为你出生入死，你居然……”
“我要实话！”
秦云豹再次大吼，手上也更加用力。
悲面煞，脸色已然发紫，不断地翻着白眼儿，“纪飞已经是天元境中期，强大无比……”
此话一出，秦云豹猛然一惊，手上的力气瞬间松开，后退了好几步。
他看着地面，只觉得头脑中一阵嗡鸣，眼前也是天旋地转，一把扶住旁边的桌子，差点儿摔倒在地上。
“天元境中期……”秦云豹喃喃自语。
悲面煞不停地咳嗽着，“我所说句句属实，如有虚言，定叫我不得好死！”
“而且那个纪飞很不对劲儿！”
这一下子，包括秦云豹在内，所有秦家的高层全都紧紧地盯着他。
看到秦云豹冷静下来，悲面煞也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东西，然后慢慢张开了手。
正是纪飞的一柄小小飞剑！
“这是……”秦云豹盯着这把小剑，满脸疑惑。
“家主……你可听闻符师控物？”
悲面煞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。
“什么？”
秦云豹和其他元老同时上前一步，发出了一声惊叫。
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到那把飞剑之上。
“纪飞不但到了天元境中期，难道还在修炼符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