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，才点点头，“很好！我们都很好！”
两个人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情况。
他们是杀手，甚至可以说已经是冷血的杀手。
杀手要么杀死别人，要么被别人杀死，因此是没有情感的。
然而，今天见到纪飞时，他们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情感就有些融化。
如今，再次见到云姐，他们的心被彻底的融化。
只是，有些事无法回头。
所以，选择了撒谎。
云姐没有怀疑，看向莫凌，“你知道王东、李阳……”
一连串的名字被云姐说了出来。
莫凌和吴龙两个人听到名字很好奇。
他们是最先被带走的两个人，后面还有人被带走这件事根本不知道。
本来他们以为只是自己，此刻才知道不仅仅他们。
“云妈妈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两个人曾经非常恨过儿童福利院，在他们看来，他们是被儿童福利院抛弃了，所以才会成为弃子，才会沦落成杀手。
这也是他们多年来都不回来看儿童福利院的原因。
如今，他们才知道不仅仅是他们，还有更多的人。
惊讶！
诧异！
愤怒！
“这一切都是周风华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