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脸白的像张纸，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“这是你们的过去！”
啪！
纪飞将一份打印好的材料丢在两个人的面前。
两个人连忙拿起来，看到上面有他们一次次的杀人记录，两个人感觉现在是透心凉。
因为里面甚至详细到了他们几点完成任务，用什么手段杀死对方。
有些，因为时间太久，他们都忘记了。
如今，历历在目。
两个人现在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的绳索束缚住，想要动都动不了，想要呼喊，更是无法呼喊。
望着纪飞，满脸茫然。
刚刚纪飞说他们两个是死人的时候，两个人还不相信，甚至在心中是对纪飞嘲讽的。
但这一刻，他们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死人了。
因为，纪飞似乎只要抬起一个手指就能够杀死他们。
许久，莫凌再次开口，“你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”
纪飞唰的一下将身上的气息收回，两个人感觉全身就是一松，仿佛卸去了千斤重担。
啊……
莫凌甚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。
“我看了你们的杀人记录，还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，所以我想要给你们一个机会。”
两个人心情一松，对视一眼，看向纪飞，不知道是该表示高兴，还是该表示复杂。
“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，一个是留下来跟我，一个是从这里走出去，我今天放你们走，但你们只要再杀一个人，我就会让你们永远的死去。”
嘶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