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再看向擎苍，擎苍的脸色非常平静，仿佛古井无波。
似乎对于这件事没有什么好奇，更是什么都不想说。
这样顾清中内心产生一种浓浓的挫败感和失望，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所有争斗心都没有了，放下了，甚至是绝望了。
“顾清中，怎么了？你难道就不敢说，不想说点儿什么吗？”
赵梦晨见顾清中不回答问题，故意追问。
顾清中深吸一口气，整个人也变得冷静许多，“什么都不需要说！”
赵梦晨愣住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成王败寇！我失败了就是失败了！反正我死了，依然有人会杀死你们，我怕什么？”
“你到现在都不甘心？”
赵梦晨怒问。
“甘心？我怎么可能会甘心？我的一辈子不被人认可，我怎么会甘心呢？”
哈哈……
顾清中发出苍凉的大笑。
沉默的擎苍表情微微变化，看向顾清中，“其实你错了！没有人不认可你！”
顾清中身体就是一颤，盯着擎苍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当年堂主之所以选择我担任龙堂的堂主，是看在我的武功和修为上，他希望我能够强大起来，然后有天为龙堂清理龙辰天逃跑留下的隐患，而他内心真正看好的是你！”
“什么？不可能！”
顾清中诧异惊呼，盯着擎苍的脸，想要看出他是撒谎。
但——
失望了！
这让他难以置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