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飞抬手挠着脑袋，装作一副陷入思考的模样。
“我是醉生梦死夜总会董事长，怎么了？”
“你的醉生梦死夜总会有没有小姐？”
纪飞突然满脸放光问道。
盛凌云直接无语，因为那里是有的。
不是她想要有，一方面是因为要满足顾客的需求，另一方面的确有些女人生活困难，需要讨生。
故而，她允许有。
但她有两个原则，一是不能在醉生梦死夜总会胡搞，另一个是不准欺负醉生梦死夜总会的小姐，否则她绝对不放过。
正因为如此，所以很多人都非常尊敬盛凌云，更是让醉生梦死夜总会既有小姐，但又非常干净。
如今纪飞询问，她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？
好半天——
“有！”
盛凌云说完，盯着纪飞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？
纪飞没有直接说话，而是侧头看向李若汐，“在龙国古代，这种地方的老板叫什么名字了？”
李若汐脸腾地红了。
盛凌云的脸直接黑了！
“纪飞，你去死吧！”
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朝着纪飞丢了过来。
竟然敢骂自己是老鸨！
这——
气死人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