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健军眼中露出期望和兴奋。
纪飞点头。
“你要是告诉我疯子是谁，我就可以帮你保护女儿。”
孙健军本来听说女儿，还是比较惊喜，不过听到要知道疯子是谁。
他直接摇头，情绪甚至都变得激动，喷出两口鲜血，“纪，纪飞，我，我连笑红梦都可以放弃了，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？
我，我是不会告诉你疯子是谁的。”
眼中的目光有些涣散，看向朦胧黑色的夜空。
咳咳……
咳出两口鲜血，变得更加虚弱，“一切都将会过去，我始终无法超越自己，始终无法取得辉煌，我，我好失败。”
噗噗！
再次喷出两口鲜血，双腿蹬了蹬，绝气身亡。
纪飞看着地上孙健军冰冷的尸体，内心有些遗憾，自己的目的还是没有实现。
这个疯子到底是什么人？
孙健军能够这样活着，被笑红尘重视，他不相信只是因为孙健军是忠实的狗，甚至觉得与他口中的疯子有关。
只是，很遗憾，还是没有能够知道疯子是谁？
纪飞看向小岛下面，电梯静静的停着。
他站起身，按下电梯，然后来到下面。
下面灯光明亮，王华等人都目光警惕的看向纪飞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。
一个大屏幕内，显示着上面的一切。
上面发生的事情，他们都看到了。
孙健军死了，他们最大的依靠没有了，眼前的纪飞，让他们除了感觉可怕还是可怕，甚至是觉得恐怖的像魔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