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朱威听见声音匆匆赶来，解释道：“给你们介绍一下，这位是顾晏，顾总，也是我朋友，这是林素，我师妹。”
林素撇了顾晏一眼，对朱威道：“威哥，下次交朋友，请擦亮眼睛。”
此话一出，朱威略显尴尬，“顾总，你别生气，素素她这人就喜欢和人开玩笑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顾晏淡淡一言。
目光又来到林素做出来的陶瓷上，眼眸微眯，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。
见状，朱威忍不住提议道：“要不顾总你也来试试？”
面对朱威的试探，顾晏毫不犹豫的拒绝。
“不用了。”
林素也冷哼一声，眼中带着不屑。
遭到了反驳的朱威不肯放弃，故意使出了激将法。
“你难道是不敢？害怕输给素素？”
看出了朱威的意图，顾晏却不上当，“我对这个不感兴趣。”
朱威悻悻的撇了撇嘴，小声对林素道：“这个人真无趣，一点儿都不懂陶瓷的乐趣。”
这一点，林素倒非常赞同，不过也没有发表她的看法。
于她而言，顾晏如何，和她没有任何关系。
要是早知顾晏今日也会来次，她绝不会过来。
这时，顾晏却开了口，“这件陶瓷，是否可以拿去拍卖？”
朱威一愣！
“这个……”视线转向林素身上。
“不能。”
林素毫不犹豫的拒绝，“顾总，你还真是对得起商人两个字，满身的铜臭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