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打断了周晓晓的诉苦。
“打住，这里是fc，我的公司，不是顾氏，也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。”
“阿晏……”
周晓晓拉长了声音喊了一句，泪眼婆娑的望着顾晏。
终于，顾晏开了口，将项链扔在了林素面前。
“这是你弄坏的？”
林素连看，都没看项链一眼，态度敷衍，显然没有将顾晏放在眼中。
神情慵懒，缓缓开口，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
耳畔却传来顾晏不容置疑的声音，“道歉。”
纵使只是简短的两个字，也代表着顾晏对周晓晓的维护。
二人四目相接，僵持不下。
此时的周晓晓眼中带着挑衅，目光也落在林素身上。
良久，林素嗤笑一声，捏着项链提了起来，不禁出言讽刺。
“顾晏啊顾晏，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，你觉得只是踩一脚，能踩坏钻石吗？”
言外之意为何，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。
周晓晓慌了神，生怕被顾晏发现她的小手段。
急忙开口，“阿晏，你不要听她瞎说，她就是不肯承认。”
“我认，我怎么会不认。”林素不给周晓晓辩驳的机会，“就是看你敢不敢承认了。”
一双眼睛落在周晓晓的身上，仿佛能够看透人心。
“阿晏。”周晓晓心里七上八下，惶惶不安。
顾晏怎会不知项链损坏的真正缘由，但他有他自己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