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在旁人眼中，会觉得她手段毒辣，可于她而言，这还远远不够。
她要看着周晓晓身败名裂，顾晏沦为笑柄，周氏成为她的囊中之物，才能够解恨。
看似满怀笑容的脸上，眼眶则微微发红，使得顾晏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倒是周晓晓，她营造起来的贤妻良母形象尽毁，又怎么可能放过林素。
整个人朝着林素扑了过来，口中不断嚷嚷，“我杀了你，我要杀了你。”
奈何，还没靠近林素半米，就被两个保安给抓了起来。
周晓晓声音破碎嘶哑，发疯的模样哪里还能找出一点儿顾夫人的影子。
“放开我，我要杀了林素。”
挣扎许久，周晓晓始终无法成功，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顾晏。
“阿晏，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，那些视频都是假的，是林素陷害我。”
说着，周晓晓眼泪滑落，妆容也被蹭花，活脱脱一只从水里面刚捞上来的女鬼。
“我这么爱你，又怎么可能背着你和其他男人上床，肯定是林素对我怀恨在心，所以她要报复我。”
一旁的林素静静欣赏着周晓晓的失态，她倒是很想知道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，顾晏要如何保住周晓晓。
终于，顾晏开了口，一声冷喝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。
“住手！”顾晏看向保安，语气不容置疑，“放开她。”
保安拿不定主意，询问的眼神来到林素身上，在得了对方的点头之后，松开了手。
有了自由的周晓晓，连忙来到顾晏身旁，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。
像是在海中漂浮的孤岛，终于找到了方向，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嘴角浮现。
配上她那张五花八门的脸，不论怎么看，都觉得异常诡异。
“阿晏，我就知道你是相信我的，帮我杀了林素，都是她害我，杀了她。”
顾晏低头俯视着周晓晓，一种恍惚的错觉从心底油然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