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助理去了电话，给出了他的命令。
“查清周晓晓背地里还和什么人做了交易，我要尽快知道。”
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事情，只会发生一次，他再不会给林素机会。
得了命令，助理立马着手去办，又纠结道：“总裁，夫人那边……”
助理欲言又止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，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碰到顾晏的逆鳞。
听闻助理的询问之后，顾晏眼眸一冷，“不用管她。”
这些年来，周晓晓仗着他的宠爱，简直是肆无忌惮，无法无天。
去监狱走上一遭，也算是给她长点记性，但愿周晓晓可以认清自己身份。
宴会还在继续，林素去而复返，肖城连忙迎上前来。
尽管林素已经重新涂了口红，但还是被肖城一眼给看出了那微微肿胀的嘴巴。
眸子骤然一冷，心中生出一股子怒火，“他欺负你了？”
猜到肖城的言外之意，林素摇了摇头，“没有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林素的否认，在肖城看来，就是在维护顾晏。
突如其来的慌乱从心底油然而生，试探着开口。
“素素，你不会还喜欢他吧。”
如若不然，又怎会放任顾晏对她做这种事情。
喜欢？
林素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，从鬼门关走了一遭，她早已不知情爱为何物。
原本平静的脸色慢慢浮现出冰霜，清冷的声线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你说的喜欢，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。”
从林素的眼底，肖城看出了浓浓的恨意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