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然没有了期待，心平静的就像是一滩死水，仿佛在不知不觉间，她只剩下了这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一星期后。
林素的身体好了大半，住院的这段时间，她也听说了外界发生的事情。
算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，接过肖城递过来的苹果，道出了她的想法。
“我要去趟公安局。”
尽管那些人贩子被一网打尽，但她和周晓晓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。
所以她必须得去见一趟周晓晓，也算是给她们的恩怨画上一个句号。
闻言，肖城未曾反驳，“好，我带你过去。”
公安局。
林素坐在一面巨大的玻璃前，对面是憔悴了不少的周晓晓。
“你是特意来嘲笑我的吧。”周晓晓声音低沉沙哑，眼中更是黯淡无光。
“没错，看到你过得不好，我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林素毫不避讳她的心思，能够看到周晓晓这般场景，是她念了许久的梦想。
此一言，使得原本毫无表情的周晓晓面上终于有了波澜。
只见她猩红着眼，握着电话的手不断收紧，指甲也变成了青紫色。
“呵，你有什么好得意的，从始至终，我们都是顾晏的棋子罢了。”
这还是林素第一次听周晓晓唤顾晏全名，饶有趣味的看着对方。
“说来听听，为什么说我们都是他的棋子？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。”周晓晓嗤笑一声，狰狞扭曲的五官像一只丑陋的鬼怪。
她不好过，也不会让林素舒心。将她在心里憋了好几天的事情，说了出来。
“我和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结婚，那结婚证是假的，他骗了我，骗了所有人，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骗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