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地离台江军营还有多远?”
“回凤大将军,还有二十余里路。”
“辛苦陈监军了,一起走吧。”
回去的时候,秦凤西和陈监军便坐了马车。
一方面陈监军身体不适,另一方面,秦凤西也想了解情况。
李眷给陈监军把了脉。
“卑职能有这份荣幸得晟乾王把脉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李眷不搭话,把完脉后,立刻用手绢擦了擦手,然后随手丢了。
这种事若是旁人做出来,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。
不敢表现出来,却至少心里是不舒服的。
唯有李眷做来,好像很正常又没人敢反驳。世人皆知晟乾王洁癖至极。
陈监军下意识的挪了挪屁股,不敢再大咧咧的坐在李眷的马车座位上,生怕弄脏,如坐针毡。
尴尬至极。
“陈监军一时半会还死不了。”李眷慢悠悠道。
陈监军一下仿佛松了口气。
“但也活不长!”李眷抬眼看了看陈监军,不紧不慢道。
原本就没敢坐实在的陈监军,吓得从座位上滑落。
秦凤西扶了陈监军一把,问:“这可不能玩笑。”
陈监军被秦凤西一手扶起,略微尴尬的谢过他,又苦着脸问李眷:“王爷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你们若是觉得我是那爱开玩笑的人,你就就当是吧。”
李眷好整以暇,似笑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