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子的她,真的让他无法拒绝,罢了,她已是他妻。
他不过是行正常夫妻之事,何况是救她。
他不记得早上是何时来临的,他把她的衣服给她整理好,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未干。
他想替她把泪痕擦掉,却不想外面突然吵了起来。
他只得起身穿好衣服,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。
陆香橼起身后,她人未见半分动作,眼泪却不自觉的又滑落了一滴,轮到枕头上。
其实,他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,她就醒了,只是,发生了这样的事,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她昨天被下了药,这是事实,可是,主动的是她,也是事实。
何况,他们还行了成婚之礼,她有什么立场去责怪和质问他。
可是,药是谁下的,她只喝了他派人送来的东西,那两个婢女明明是他的人。
还有,明明,明明大家都说他不行,为何昨天能把她给救了,而且,她被他折腾得不行。
天知道,她现在浑身都疼。
分明是他骗了所有人,包括她。
亏她昨天晚上还相信他不行,才干同床共枕。
她如今都不清白了,她不干净了,可是,程诺白怎么办?
她一心想嫁的那个人,她哪里还有脸去见他?
想到这些,更是就去泉涌。
想当初,她和他的距离就那么遥远,本就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,她和他的婚事,已经那样牵强。
如今,她已非清白之身,再加上,不但已和人有夫妻之实,更是连成亲仪式都举行过了。
再无缘了。
想到此,她连隐藏都不必了,一瞬间痛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