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陆香橼天资聪颖,很多东西都自学成才。
然而,就是这么一成亲,格尔齐怒了。
陆香橼知道今天一顿打逃不脱,也只有老方法,护住要害处,留着命就好。
显然,格尔齐的人做这事也不是一两次,几人上下其手,在他身上到处留下伤。
最后看到陆香橼脸上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,人也卷缩成了弯虾状,见时候差不多了,四人停手。
四人退下后,格尔齐蹲在陆香橼的前面掏了掏耳耳。
才慢悠悠的开口问:“是给她一碗避子汤,还是从此她就在军营,直到生下小孽种?”
陆香橼的头刚刚撞到了柜子角,现在都还在流血,头晕。
刚刚被打得有点惨,他还些听不清,可是,隐约还是听见了什么避子汤。
他条件反应的摇头:“不,不能给她…”
虽然也不一定会有。
可他做不到亲手杀自己的孩子。
可,万一她不想要呢!
陆香橼突然觉得心痛难抑。
他慢慢爬起身,坐在地上,发愣。
他的脸上都是汗水和血水,原本俊逸硬朗的脸上,仿佛没有了坚持的信念而有些颓废。
原本邪魅狷狂的表情和自信,再无往日风采,突然就像霜打了的茄子,再无神采。
格尔齐让人架起陆香橼往他们的毡房而去。
当陆香橼被一下扔到地上,那砰的一声,吓得原本只是坐在铜镜前发愣的姜妩一惊。
她转身,首先看到的是格尔齐高大的身影,她是很怕他的。
是他把她抓来这里的,她的一切遭遇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