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开手掌，好像触及到了水面一样，空间荡起不大的波纹，然后用力一抓，眼前的空间顷刻间破碎开来。
破碎的空间修复。
可在他的手掌当中，却停留有一块空间的碎片。
旋即。
沈长青想到了方才空间碎片被抓取出来时，那惊鸿一瞥的一幕，跟以往撕裂空间的时候，所见到的景象有很大的不同。
心中。
升起了一些明悟。
“如果说，我原先的做法只是粗浅的借用空间的力量，那么现在的我，已经能初步掌控空间的力量。
借用跟掌控，是完全不一样的。”
借用的话。
那股力量并不属于自己。
但是掌控，却完全的不同了。
能够掌控空间力量，就说明这股力量完全为自己所用。
瞬间。
沈长青又是想到了前面进入过的上古遗址。
方才自己抓取一块空间碎片的时候，见到的黑暗给他的感觉，就跟上次进入上古遗址时候，所见到的黑暗是一样的气息。
然而。
自己前面撕裂空间的时候，穿梭于空间中的黑暗，气息却有完全不同。
这便足以说明。
同是黑暗，两者其实处于不同的层面。
如果把空间比如为一层又一层叠加的薄膜，那么自己撕裂空间的时候，也许只是揭开了第一层薄膜，抓取空间碎片则是揭开第二层薄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