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枯木般的双手抓住涂山氏脑袋，手指动来动去。
涂山天都没有反抗，只是脸色有些怪异。
许久后，老人说道：“没错，神念保护被破，他的记忆被人阅读。”
这话不是向涂山天都说的。
“如果是那样的话，不应该是他成为疯癫，或者昏迷不醒吗？为何像是没事人一样。”
一个女声随之响起。
听到这话，涂山天都先是一惊，接着又是一喜，随即神色变得复杂无比。
“因为那是一种很厉害的手段，从未有过的。”
老人说道：“以不伤害别人为前提，阅读别人记忆。”
“不管是哪种，都不能让那人存活，那关系到涂山氏的机密。”涂山天都激动道。
“就你满脑子的垃圾，能透露什么机密？人家想要的东西，你可没有。”
女声再次响起，充满着戏谑。
以着涂山天都的性格，竟然是没有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