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人不是很多，但几乎掏空太上道老底。
如今，只剩下副道尊和大长老。
“我们要放弃了。”
副道尊有着一张不怒自威的方脸，浓眉大眼。
再加上壮硕的体格，本该是一个刚猛的壮汉。
此刻，他毫无朝气，眉宇间都是忧郁。
“天庭还是皇朝？”
玄女毫不意外，主动问道。
夹在天庭和皇朝之间的太上道要做出选择，投靠一方。
“皇朝。”
副道尊给出来的回答出乎玄女意外。
因为太上道一直在和皇朝作对。
现在主动投靠，岂不是自找苦吃？
“天庭门槛太高。”
很快，玄女听到这话，苦笑一声。
太上道不是没想过天庭，奈何天庭根本看不上他们。
“我似乎没有决定权。”
玄女说道。
她仅是玄宗的人，不是太上道。
太上道把她叫来显然不是商量。
这时，那位一言不发的大长老眼中闪过寒光，“如你所想，和皇朝的斗争太久，有些恩怨必须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