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一出，桌不越就感觉浑身一麻，除此之外，别无他感。
再看到江辰这一剑已出，禁不住心中大喜，正要得意嘲弄几句，猛地想到关键一点。
如果江辰的攻击只能带来麻痹的作用，那就不可能破掉他的防御。
定眼一看，他才发现周围的人表情都格外震惊。
眉心在隐隐作痛。
他伸手一摸，黏糊糊的湿热感，是鲜血无异。
他的防御似乎还在，然而要害部位破开一个点。
可怕的是，这个点的出现没有使得他防御消失。
桌不越睁大着双眼，百感交集。
他不愿意承认，甚至在想这就是江辰做到的极限，自己不算落败。
可是，感受着眉心伤口的深浅，正好破掉皮肉，不可能那么巧。
回头一看，江辰轻松写意。
一颗心沉入谷底，额头冒出汗珠。
再看江辰肃然的面孔。
“多谢，多谢不杀之恩。”
挣扎半会儿，他在江辰面前那股盛气凌人的姿态消失，好似泄气的皮球，再也看不到一点气势。
江辰没想到他会这样识趣。
之所以没杀，是不想被人借题发挥。
毕竟领悟神道的机会不能白白错过。
“他的剑又有进步，而且运用的还是鸿蒙之力。”
永凝天喃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