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毅笑着问道：“别管有没有鬼，你到底愿不愿帮忙？”
贾维斯问道：“说吧，怎么帮？”
程毅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帮什么先不说，你得先回到我一个问题！”
贾维斯问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程毅轻轻说道：“教学系统能复制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贾维斯惊讶的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程毅重复一遍，说道：“我问教学系统你呢过复制吗？”
贾维斯脸上的笑意消失了，严肃的问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程毅说道；“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想一件事，这件事以前曾经迷惑过，不过现在或许知道答案了！贾维斯。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教学系统是怎么来的吗？”
贾维斯回答道：“3000年人类研发的，通过在各种电影剧情对目标训练，达到超越人类基因范畴的超人！”
程毅点点头，说道：“那我嗨问过你，你是怎么来到我这的……”
“系统无法给出回答！”贾维斯回答道。
程毅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既然无法给出回答，那要不要来亲自见证下教学系统是怎样的诞生的！”
贾维斯僵硬的表情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，随后他露出了笑容。说道：“能看到自己的诞生也是一件挺惬意的事情！”
程毅点点头，说道；“那你知道我请你帮什么了吗？”
贾维斯笑着说道：“放心吧。这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的！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一个问题请教你！”
程毅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瞎想想出来的，只不过越想越合理，你如要非要我给出个解释，我只能这么说了！”
“好吧！反正我也是猜到你会这么说！”贾维斯笑着说道。
程毅站了起来，问道：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贾维斯说道：“很简单。复制整个教学系统根本不可能，而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，我也做不到！不过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其他人的作品来完成！”
程毅问道：“其他人的作品？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