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觉好像还有一对自己看不见的眼珠存在一样，把帝释渊看了个通透。
帝释渊从未听说过有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，但这一切都在自己眼前发生了。
“无意冒犯……”
话还未说出口，心底又响起了刚刚那苍老的声音。
“这气息太淡了啊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，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，竟然只剩下了这么一点点，怕是再延续几百年，一点都不会剩下。”
这话让帝释渊有些摸不着头脑，完全搞不清楚，骷髅在说什么。
“前辈……”
“叫我老祖吧，你是我的后人。”
“老……老祖？”帝释渊微微一怔，这骷髅是自己的老祖宗？
“是的，我是你的祖宗。”在心底的声音响起的时候，那骷髅的脑袋也跟着微微点了点。
帝释渊心底一片骇然，自己竟然在北漠遇到了老祖宗，而且还是一具会说话的骷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