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，我想……您应该能猜到是谁做的吧？”
林小暖没有直说，她相信，以墨老夫人的睿智，自然能猜到了。
“嗯。”
墨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玉婉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，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不甘心，觉得我对她的儿子不够好，可我怎么也没想到，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！”
自从儿子去世之后，温玉婉一直陪伴在她身边。
墨老夫人虽然早期对这个续弦的媳妇并不太满意，但时间久了之后，逐渐被温玉婉的细致照顾给打动了。
平日里，温玉婉总是对她恭恭敬敬，家事方面也会打理周到。
所以这几年来，几乎都不用她操心。
她原本以为，这个女人只是向着自己的儿子罢了，心地还是好的，没想到……
她目光瞥向一旁的那碗药膳，“这药膳是不是也被动了手脚？”
“嗯。”
林小暖点点头，“这里面的药全都是偏热性的，而您所中的毒也是热性，毒发后热气积蓄体内无法排出，如果经常服用这样的药膳，自然会加剧您的病情。而且……”
墨老夫人眼神一冷，语调突然拔高。
“而且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