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
林小暖低下了头，走到这一步，她也不想再瞒下去了。
本来，之前她就想摊牌了，但被言欣派去的那个冒牌货打断了。虽然她知道哪怕不说，墨云廷也会接受她，但她不想让这成为两人间的隔阂。
至于说完，墨云廷和墨老夫人能不能接受，这就不是她该考虑的了。
林小暖说完，墨云廷却忽然间笑了。
他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，眼底却充斥着浓浓的心疼，解开安全带，一把将这小人儿搂进了怀中，沙哑的嗓音中透着一抹洒脱和强势，“小傻瓜，你怎么这么傻？别说一个半截身子埋在黄土里的姬老头了，就算为了你，与全天下为敌又何妨！？”
“可……”
墨云廷的话令人感动，可林小暖的眼中却透着一抹担忧。
她何尝不知道，墨云廷为了她，能做到那一步。
但那样的代价，或许就是墨家多年的辛苦经营，毁于一旦，毕竟，虽然墨家与姬家同为京城四大家族，但差距太大了。
当年墨家就被赶出京城过一次，再来一次，或许连翻身的机会都不会有了。
“暖暖，你别想太多了！”
墨云廷唇角一扯，打断了她的话，那双湛亮的幽眸中透着一抹讥诮和冷冽，“再说了，你不会真以为当初墨家出事，是伯母造成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