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大多数人散去了,剩下那些真正跟你有仇怨的被害者家属,还不是手拿把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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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钱的,拿钱砸。”
“只要有需求,总能解决。”
“实在骨头太硬,死活不肯退让,就想让你偿命的……那就先口头上拖延,之后纠集人手,猝然发难,将他们全家杀绝后,安排人扮演,做出离开州府的姿态,合情合理的消失。”
“这外部的问题,就彻底化解了!”
张郃叹息一声,“散儿,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呢?”
“你若是能醒悟,也不至于有今晚之祸,让那些刁民杀入我张家,四处屠戮与颠覆,致使家中损失不轻。”
“父亲,我错了。”张散深深的愧疚。
“希望你真的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”张郃幽幽道,“无知和弱小不是生存的障碍,傲慢才是。”
“你哪怕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那些最卑微的蝼蚁,也要在脸上做出足够尊重的态度……”
“除非有朝一日,唯我独法,将修行之道禁绝于世,功法不下势族,到那时……才或许能说一句——”
“我这么做了,你们能怎样?!”
“明白?”
“明白了。”张散用力点头。
忽然,他有些好奇的提问,“父亲,你如此感慨,是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难说的很。”张郃目光幽深,“我只是嗅到了一点风雨欲来的气息……或许在不久之后,就会有惊天的大变爆发。”
“各府道院中,冲突不断。”
“有的道院,甚至有学子对州府上书,欲要申请变革。”
“北方州府还好,没什么动静。”
“但在南十二州,应五行之火的州府,却是越演越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