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这个年轻人,从张家这里零敲碎打的占了好些便宜,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。
他也不耗费什么资源,不染指张家的符道底蕴、各种制符技术,却打听了很多“常识”、历史——对张家来说是这样的。
这些付出谈不上多大的价值,但也不太好一推二五六,找不到合适的理由,否则会将张家的嘴脸展现出来——刻薄寡恩。
好歹要装一装样子的嘛!
这就很费神了,要认真应付一二。
管事心累。
但好在这样的日子终究是要过去了,这年轻人要去考学了。
“那便提前祝你功成,化作未来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。”
他虚言湖弄着。
任穹却当做了真的一般,一脸诚恳的感谢这位管事的祝贺,千恩万谢之后,才离开了张家的府邸。
“真是费神……”管事长长叹息,“以后不招揽这些年轻人了,太费劲了。”
“装模作样的,我自己都累。”
他对手下感慨道。
“管事大人,一分耕耘一分收获,说到底还是未入道院的年轻人更好湖弄呢。”那手下说道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管事哑然,“道院是个大染缸,什么样的人都有。”
“更不要说还有些盘根错节的组织,未必就比我张家差了,他们也有触手在道院中,争夺人才……”
张家管事唏嘘。
忽然,他想到了什么,若有所思。
“那年轻人,应该没有找过什么道院的门路吧?”
他询问道。
“那考核之时,岂不是容易被刁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