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行路上,他风雨无阻,哪怕高烧,哪怕骨折,他也坚持在修行的第一线上,绝不后退半步……”
“他乐于助人,在讲师有事不在的时候,主动担任代课老师的工作,用自己扎实的符箓基础来为同窗们解决学习的困惑,实现了教学相长、温故知新,是完美人性和道性的组合……”
“噗哈哈哈哈……”
有人拿着一份小报在朗诵,读着读着,实在忍不住了,捧着肚子笑到岔气,满地打滚。
“这是我哥吗?啊?”
“高烧也好,骨折也罢,奋战在修行的第一线?”
“乐于助人,为同窗解答难题?”
“某人好像日均旷课,用来勤工俭学吧?”
“诶呀呀呀,笑死我了……”
任苓笑的眼泪都出来了,双手在地上狂拍。
直到任穹冷着脸,端了盆水过来。
他的意思很明显——你再这样没个正形,我这盆水就泼下去了!
任苓这才艰难的爬起来,憋笑憋的很辛苦。
但这何尝就结束了呢?
次日,州府中的余波仍然在激荡,甚至愈演愈烈,从未停息。
“张家竟然不止有这一个张,在其余的州府中,也有张家,同气连枝,多少年前曾是一个共同的祖先,发展到今天成为了庞然大物!这意味着什么?”
“若其余的张家都与这个张家有同样的罪,同样的孽,那这是谁的错?是谁在纵容?!是仙国?还是这个时代?”
“我们在滑向深渊中吗?是否要重上碧游宫?再现当年的雄迈壮烈?!”
不知怎样的人在暗中宣传,州府屡抓不绝,屡禁不止。
他们兴风作浪,看热闹绝不嫌事大,张家的源远流长都被扒拉出来了,并且传播耸人听闻的“谣言”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疑似不只有一批人在搅和,让州府震怒却头疼。
不过,万能的工具人早已经就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