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你真是好人啊,那个福利啥的。能够比照你的手下不?还有能让我暂时赊欠一些材料不?”
“文儿,好好画画。”
“大师兄,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啊?”拜托你自己说一句能死吗?能死吗?
“又画错了,咦……你至少改的什么?你什么时候见过师兄白日披散着头发的?”
“我想的,不行吗?挺好看的吗?”
“好看什么?别抖了。”玄卿直接探手抓住她的手,轻轻的勾描起来。不得不说,明明都是勾勒线条。为啥她家大师兄一上手就比她强多了呢?
玄卿一手压住宣纸,一手抓住文卿的手,带着她勾描,俩人静静的专注的画着,一个一笔一勾的重新给某只展示着画法,一个静静的看着,温习着,同样的倾注于画画的俩人都没有发现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。就好似玄卿把文卿圈在怀中一般。
落下最后一笔,玄卿轻轻的放开文卿的手,从侧面凝视她的脸颊。睫毛和那双灵动的双眸,以及那粉红润泽的双唇。“文卿,这张脸,好似比你以前那张漂亮一点。”
“骗人,明明是过去的好看。”
“自欺欺人!”
“大师兄~”文卿不依不饶的唤了一声。
“走吧,我们去把你的本命法宝给重新祭炼一下。”
“好,不过大师兄,你可以顺便把我的太戊粹元鼎还有法宝刻针给重新弄一下吗?”
“嗯,可以先把你的法宝刻针重新炼制,然后继续画画。等你画的差不多了。我们再重新炼制你的太戊粹元鼎。”
“o__o”………大师兄你故意的,非要我画完三百幅啊?”
“你说呢?”玄卿这声音很轻,却带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“大师兄,都是我错了,要不你把那只小鸟放了吧,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他也被罚。我还是他的长辈,我怪过意不去的。”
“你还知道自己是长辈你?我以为你跟师父学,什么都不在乎了呢。”
“师父那是脸皮厚,我还没他那厚度呢。”
玄卿听了一阵无语,摸了摸文卿的小脑袋,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她。罚大鹏本来就是为了迁怒,不过文卿有一点说的对,她跟大鹏根本就是不一个辈分的,自己迁怒的过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