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是年轻有为啊,不错的后生。”那三爷竖着大拇指说道。
“哎呦,不敢当,不敢当!”赵四喜连忙摇头道。
“年轻人有闯劲,还知道谦虚,前途不可限量。等下那三一定要敬你一杯。”这个那三爷倒是一个社交牛逼症,一会儿整个桌子上的人话匣子都被他打开了。
这人虽然住在岛上,但是也是京城里混了半辈子,又经常跟过往的船主聊天。倒是极有见识的。
“哎呦,赵四爷,你也别光听别人吹牛。要说这加美,也没有外面说的那么好。”
“也就旧金山还有南面的洛杉矶那一块的土地还可以,适合耕种。往里面去全是大山,连绵不绝。咱们加华占的这块地方九成以上都是大山。”
“这两年过去的还能够分到耕地,再过些年就只能分到大山了。那山上是有矿、有树木,但是那玩意要变成钱得多少人力啊。”
“我是听说了,有的人过去之后,分的地不好,只能进城去在工厂里做工。要是自己的地上有矿,又有工厂愿意包去还好。至少能够产生收益。有些甚至连收益都没有。”
……
那三爷侃侃而谈,赵四喜听得很认真。
他原本确实是把事情想的有些简单了。
只是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,赵四喜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
中午,他们在这个酒馆之中吃了一顿饭,不是很丰盛,但是吃的很香,从来没觉得小青菜这么好吃。
朱船长直接被喝趴下了。
最后只能由赵四喜在那三爷的再三推图之下把账给结了。
在这里住了一晚,第二天船只再次启航,他们会在颤香山停留一下,然后直接向目的地驶去。
……
“相公,你还看!”
颤香山的码头上,一群皮肤黝黑的夏威夷王国的女子,腰上系着草裙正在以她们独特的方式欢迎远方的朋友。
几个拿着酒壶的水手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,不时爆出一阵的欢呼。
蒋氏见自己的丈夫也把眼睛瞟了过去,掐了一下丈夫腰上的软肉嗔怒地教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