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庭里甚至没有一个公平公正的手语翻译!
只因为詹长清在表面上是站在琴这边的,所以就不需要另一重程序了吗?
还是说,现在坐在正中央高高在上的法官,其实屁股早就已经歪了?!
群情激奋的声音并没有传达到台上。
在这一刻,仿佛观众们才是哑巴。
法庭上,詹长清的“翻译”还在继续,法官梁承磊认真听着,时而微微点头。
“法官先生,这个……”
张牧迟疑了一下,举手说道,“真的是我不对,我不应该经常在外面奔波,让孩子们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这么痛苦。”
“滚啊!!!”
观众的怒骂声甚至被收进了现场录音。
但张牧戴着无线麦,麦克别在他剪裁得体的西装衣领上,音量盖住了观众的声音。
詹长清继续“翻译”着。
詹长清:张牧不承认他做了这些,他说你在说谎。
琴:我没有!
詹长清:我知道,但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说,法官是不能相信你的。
琴愕然地睁圆了眼睛,伸手在台下最前排的那处划了一道弧线。
琴:他们都可以作证!
琴:我也可以!
琴:我们都被打过,摸过。
琴:被伤害的是我们自己!
被伤害的是我们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