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摆摆手，走进现场。
……
现场是多机位直播的，并且一大早就开始了。
墨倾刚一进去，就吸引了大波关注。
【拖后腿的又来了。】
【昨天下午没有她，简直神清气爽。】
【赌一把，她今天还会睡觉吗？】
【像她这样的混子，不睡觉还能干撒，回答错误拉低积分吗？】
【楼上，不是没可能。】
……
大清早的，网友们就神清气爽地开始围攻墨倾。
偏偏墨倾这个老古董，一向与现代网络脱节，对于他们的攻击谩骂，完全毫不知情。
谷万万早就到了，见墨倾一来，问：“我确认一下，季云兮今天真的来不了了？”
“听说是。”
墨倾在他旁边坐下。
谷万万继续问：“那能靠你吗？”
“你自己努力。”
“我又不是学中医的，能坚挺到现在很不容易了，再往下真的困难。”谷万万嘀咕完，对墨倾表示质疑，“你不会是个理论学渣吧？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？”
墨倾惊奇又认真。
谷万万：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