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倾抬眼斜过去:“你在替他说话?”
江刻怔了怔,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不过你没说错,我确实不怎么了解他。”墨倾眼睫微垂,复又抬起眼帘,“不提了,省得你借机发酒疯。”
江刻端起酒杯,轻声说:“我不会的。”
但他确实没再提及这个话题。
关于江延,关于温知明,关于岐黄一脉,他们都没再谈。
都是过去的事了,讨论得再多,对已经发生的事,都不会再有影响。
生与死,墨倾早看开了。
而连自己是怎样的存在都不清楚的江刻,看得更是淡然。
他们俩把重心放在如何对付温家这事上。
可聊着聊着,也说不清是谁,先失去了意识。
两个酒瓶倒在地上,全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