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他说完,墨倾就弯下腰,一把按住他的脑袋,将他的脸砸在地面,挤成了饼。
墨倾冷声问:“说不说?”
“我说我说。”中年人瑟瑟发抖,连忙道,“他这几天早出晚归的,但我知道,他在离子巷的九层台。那是一家书店。”
“你最好没说谎。”
话音落,墨倾松开他。
然而,正当中年人欲要继续求饶时,墨倾一个手刀砍在他后颈,人卡了一下,就此昏倒在地。
嫌恶地瞥了眼这个满身酒味的中年人,墨倾站直了身子,往门口瞥了一眼,随后大步走过去,说:“走吧,九层台。”
“你这样,不太合适吧……”宋一源已经头疼该如何写观察日记了。
“你奢望一个嗜博的人热情洋溢地招待你吗?”墨倾扭动着手腕,理直气壮地说,“你要好好跟他沟通,容易被他捏住把柄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你要惹他不高兴,他能让你丢饭碗。”
“你说的也没错。”宋一源被她说服了。
虽然墨倾的手段过于粗暴,可是墨倾扮演的是“催债”的角色,没有露脸和公开身份,不会给他们惹来麻烦。
另外,墨倾问井宿下落时,是冲着“要钱”去的。
省得井宿父亲挨了一顿打后,等井宿回来,又把责任归咎给井宿,给井宿找不痛快。
——没想到墨倾在短时间内能把事情考虑得如此周全。
思考了一番后,宋一源决定在观察日记里好好夸一夸墨倾。
*
再次回到车上时,已经快八点了。
宋一源扣好安全带,问:“你还要跟着去离子巷吗?”
“去。”
“江刻不会说你什么吗?”
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