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倾是没法理解江刻的情绪转变的,晚餐时,江刻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,墨倾也懒得费心思搭理他,没再主动破冰。
爱咋咋呗。
吃完饭,墨倾撂了筷子就走了。
正巧此时,澎忠和澎韧来了江家。
澎忠是一开始就得知墨倾退学一事的,澎韧是刚刚才知道,于是趁着澎忠有事找江刻,死乞白赖地缠着跟了过来。
他见到墨倾从餐厅出来,嘴一咧,露出两排白牙:“墨小姐!”
“墨小姐”头都没回,压根没搭理他,去楼上了。
澎韧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澎忠斜眼看他:“让你跟过来。”
将笑容一收,澎韧仰起头:“墨小姐肯定是被退学了,心情不好,所以才对我爱答不理的。”
澎忠拆台:“不要自欺欺人。”
澎韧狠狠咬牙。
很快,江刻也出来了,他见到澎忠和澎韧二人,只跟澎忠说了句“书房说”,然后就上了楼。
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澎韧。
澎忠跟着江刻走了。
转眼间,大厅就剩下澎韧一人。
澎韧生了会儿闷气,掏出手机给戈卜林打电话,寻求安慰。
“我正在狭窄昏暗的办公室里给我未来的下属写检讨呢,”戈卜林不愧是好哥们儿,用自己悲惨境遇安慰澎韧,“有被安慰到吗?”
“……有。”澎韧一下子倒是同情起戈卜林来。
他纳闷:“你为什么要给未来下属写检讨?”
戈卜林说:“让她欠个人情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