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戈卜林等待着墨倾的分析。
墨倾看了眼他的金发,说:“葛村长对你态度不好,完全是因为你的金毛。”
“……”
戈卜林愣了会儿,抬手去抓了抓自己心仪的头发,抓出几根金发来,他叹了口气。
——失算了。
——金毛小道士,说出去谁信呐?
“只要你不心虚,就没人怀疑你身份。”墨倾随口安慰了一句,然后说,“你的道士证,也是基地弄的?”
“哪能呐。货真价实的。”戈卜林倍儿骄傲地说,“我十八岁就弄到手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们上一任部长,就是收养我的人,就是一老道士。在我们部门待着,啧,好家伙,简直就是绝配。”戈卜林说,“说我们部门不搞封建迷信,谁能信?”
“……”确实。
戈卜林继续说:“所以我的道士证藏着掖着,不到这种重要场合,一般不拿出来。”
墨倾斜乜着他:“上一任在的时候,你们部门好歹有个‘封建迷信’的标签。这一任的你,让你们部门仅存的一点存在感也消失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戈卜林震惊地睁大了眼。
他感觉自己胸口被墨倾插了无数刀,自己简直要被她捅得窒息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戈卜林自欺欺人:
——没关系,现在墨倾损他们部门损得那么狠,以后不照样得是他们部门的人?
——到时候她敢自己损自己吗?
在墙后观察了会儿,墨倾看得索然无味,问戈卜林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十来分钟前吧。”戈卜林悄声说,“我本来是起夜,回来时往阳台外看了一眼,乌泱泱一帮子人,差点没把我给吓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