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“可以了”,但是,他看了眼墨倾,发现墨倾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葛村长,心想这没法阻止了,于是只能强忍着。
很快,葛村长取下两只手套,露出几乎没有完好皮肉的手。
疮烂了,成了腐肉,血肉模糊,不堪入目。
偏偏,人还活着。
味儿很刺鼻,戈卜林视觉饱受冲击,鼻子还要近距离接受冲击,整个人已经如芒在背,恨不得离葛村长十米远。
还没完。
葛村长又掀起了纱布,将斗笠摘了下来。
斗笠下的场景,已经没法看了。
头发就剩一撮一撮的,秃了的地方全是疮,白的、红的、紫的混合在一起,脸上更是没法看。
戈卜林瞥了一眼,心里冒出一声“操”,感觉自己随时能背过气去。
上天为何如此残忍,让他见到这样的一幕!
他宁愿瞎了!
倒是墨倾,淡定地看着这一幕,然后轻飘飘说出三个字:“中毒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——”
葛村长愕然抬头。
然后,僵住。
在隔了一层纱布的阻挡后,葛村长第一次,真正看清了墨倾的容貌。
他跟石化了一般,呆愣了好一会儿。
戈卜林不明所以。
正当戈卜林想问之时,葛村长忽然站起身,然后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了下来,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,哀嚎:“神仙饶命,神仙饶命啊,求求你了,放过我们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