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倾往下看了两米,又瞧了眼长长的小路,想都没想,直接往下一跃。
电话里听到一些杂乱声的江刻,心猛地一缩,连忙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墨倾从地上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杂草,“我马上来。”
说完也不顾江刻的情绪,直接掐了电话。
她快步沿着小溪往上走。
这一段路,换做熟悉地形的村民来走,也得走个半个小时,但墨倾只走了十分钟,就见到站在石块上极其醒目的的江刻。
江刻见到墨倾的那刻,愣住了。
墨倾拨开跟前的树枝,问:“在哪儿?”
“前面一点。”江刻回答着,从头到尾仔细地瞧了墨倾一遍,忍俊不禁,“现在说你放羊女,大概没人质疑了。”
被他一提醒,墨倾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。
身上沾了不少草屑和树叶,脚踩过泥坑,脚底沾了厚厚的泥。不用细看,她也能猜得出自己现在挺狼狈的。
现在哪是管这些的时候?
墨倾说:“带路。”
江刻脸上笑容收敛了,等她走上身前,顺手摘掉她头上的杂草,拍了拍她后背上沾的脏东西。
“没事。”
墨倾很随意,简单拍了两下,就继续往前走了。
江刻只能跟上。
往前再走五分钟,就是村民们通自来水建的蓄水池、蓄水缸了。他们做的很简易,基本没什么技术含量,最终通往家家户户的水,都是山上原有的。
图方便罢了。
墨倾简单扫了一眼:“人呢?”
江刻看向她,微顿,朝蓄水池前面指了指:“那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