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在意识到这一点时,江刻的心情有些微妙。
江刻盯着她看了半刻,说:“好。”
车来了,停在路边。
江刻走过去,拉开后车门。
墨倾坐进车。
江刻将车门关上,却没离开,而是伸手扶着车顶,另一只手的手肘抵着窗沿,微微俯下身,跟墨倾说:“下次别害羞。”
“你找死——”
又一次被提及,墨倾忍无可忍。
江刻却笑了。
他手肘一抬,跟变戏法似的,拿出墨倾那一副黑框眼镜,递到了墨倾的手上。
墨倾一怔。
吃饭时,她将眼镜取了下来,后来忘拿了。
就这一秒的愣神,江刻已经撤身离开了,而司机一踩油门,将车开走了。
车内,墨倾兀自坐着,手里抓着那一副眼镜,上面还残留着一点余温。她偏了下头,朝车外后方看了一眼。
一抹挺拔颀长的身影仍站在那里。
不知为何,看着有点孤单。
*
墨倾回到闻半岭家。
一推开门,坐在沙发上玩斗地主的谷万万、闻半岭、闵昶三人,都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,然后动作一致地起身,前来“迎接”墨倾。
闵昶:“顺利吗?”
闻半岭:“东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