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傲慢?”
江刻隐约有点记忆。
但是,想不来具体的。
“随意掌控生命,是对生命的傲慢。”墨倾道,“以个人的角度去杀人,跟暴徒没什么区别。”
江刻不置可否。
他知道墨倾手上沾过血。
但是,他现在又知道,墨倾手上的血,没有一个枉死的。
虽然江刻打心底对江延很抵触。
——一种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。
不过,江延的观点,他是认同的。
“江延,”江刻将这个名字说出口后,第一时间望向墨倾的眼睛,“他是怎样一个人?”
墨倾倒退着踩到一块大石头,她踮起脚尖,又往后退一步,从石头上下来。
她动作轻盈,身姿妙曼,裙摆轻扬。
她转过身,手一张开,一侧宽大的袖摆撩开,灯光穿透薄纱,在地上留下一道浅薄的红影。
手又垂落下来,墨倾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说不清,看不透。”
江刻的视线一刻不停地跟随着她的身影。
她身上似有一股魔力,牵引着他的注意。
“怎么说?”
江刻缓缓问。
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”墨倾眼睑轻抬,不再因提及江延而避讳,坦坦荡荡地说,“包括我。”
江刻有些意外。